我被調派到上海的消息正式在辦公室裡公佈了,有點可悲的是,不是味兒的人多,衷心祝賀的人少。
大家的第一個反應都是,嘩個銜頭好勁姐,坐白金直昇機乎?我來香港不過一年,居然這樣就踏個跳板離去了。當然,他們不知道我自進入這間公司以來,所克服過的困難和挑戰。兩年半以來我轉了3個locations換過4個老闆,完成了好些一開始大家都搖搖說「很困難」的項目,工作範圍涉獵sales, marketing, finance, logistics, regulatory。在亞太區的管理層,幾乎人人也知道我的名字。今次的升遷,我真的覺得自己受之無愧(雖然其實也有點意外)。
可惜,如此衝鋒陷陣也未能換來金剛不壞之身。眼看某些同事的反應,我還是受傷了。自問在工作上一直只是努力把事情做好,希望達到(或超越)老細要求,從未立心加害任何一位同事。只是,某同事掌舵項目不力,導致我下屬嚴重overload,同樣的事情要重覆做兩次,我焉能不出聲?但當然,聲一出,我便officially become the bad guy。
我已不再奢望自己與同事能成為好朋友,對於一星期裡大部份日子都要獨自解決午餐的事實也都習以為常了,只是,想到「有人不喜歡我」這一點,我還是感到或多或少的委屈和失望。SB說,你不要理會他們啦,你只是做對的事(do the right thing)而已。而且真正和你一起工作過的人,是會知道你的工作能力的,他們不是都喜歡和你合作嗎?
曾聽過一位管理階層說過,與其成為一個令人喜歡(well-liked)的領袖,他寧可做一個令人信服(well-respected)的領袖。我也希望是這樣,雖然,在這一個課題上,我顯然還是太稚嫩了。
Monday, June 6, 2011
What the American diet does to you
去了美國兩個星期,日夜到diner呀shake shack呀cheese cake factory呀暴飲暴食的結果,是身體多了接近1.3kg的脂肪。雖然體重沒有增加,但body fat percentage卻由僅僅低於20%,驟升至23%。
好唔開心,又要重新努力操過了。
好唔開心,又要重新努力操過了。
Balancing Act
如果婚禮的一切都照我的意願舉行的話,整筆開支應該會是天文數字吧。
(SB很久以前就說過,I have expensive taste。)(留意他沒有說good taste,只是說expensive。:p)
其實我不過是單純地,想所有的東西都是最好的。這也許是我做人最大的毛病,也是我那該死的完美主義的極致: 要麼不做,要麼就要最好。真的,我可以不要婚宴不要儀式,但既然決定了要做,我便希望所有細節都盡善盡美。從婚紗到花球,從場地到攝影,以至請帖和佈置,通通由最貴最好的看起,問你死未。
但我又不是Kate Middleton,何來那樣的人力財力,去支持我心目中的完美婚禮?而且我也不想自己變身成為bridezilla,讓婚禮變得比結婚還重要。
這讓我想起管理學的重要一課: the balancing act。要在無止境的wish list和泛濫的意見和要求中,學會取捨,妥協,以及分輕重。
這,一點也不容易。
(SB很久以前就說過,I have expensive taste。)(留意他沒有說good taste,只是說expensive。:p)
其實我不過是單純地,想所有的東西都是最好的。這也許是我做人最大的毛病,也是我那該死的完美主義的極致: 要麼不做,要麼就要最好。真的,我可以不要婚宴不要儀式,但既然決定了要做,我便希望所有細節都盡善盡美。從婚紗到花球,從場地到攝影,以至請帖和佈置,通通由最貴最好的看起,問你死未。
但我又不是Kate Middleton,何來那樣的人力財力,去支持我心目中的完美婚禮?而且我也不想自己變身成為bridezilla,讓婚禮變得比結婚還重要。
這讓我想起管理學的重要一課: the balancing act。要在無止境的wish list和泛濫的意見和要求中,學會取捨,妥協,以及分輕重。
這,一點也不容易。
Sunday, June 5, 2011
我要結婚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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